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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教學改革的方向性思考

      發(fā)布時間:2012-02-08 04:39:34瀏覽次數(shù):3679

       

      教學改革的方向性思考 
      作者:余慧娟 來源:《人民教育》2011年第1期  錄入:科研處
       
      “素質教育”一詞,從20世紀80年代中期正式誕生,經(jīng)歷10余年的反復討論,之后進入中央文件和綱要。21世紀初,一場立志于“實施”素質教育的基礎教育課程改革已歷時10年,素質教育依然是《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(fā)展規(guī)劃綱要(20102020年)》的“戰(zhàn)略主題”。
      素質教育史上曾有幾次著名的事件,其中一次,是2004年江蘇南京市高考成績不如其他地市引發(fā)的所謂“素質教育之痛”。直到今天,這一事件依然令人記憶猶新,不為別的,而是因為人們對素質教育的理解,至今仍是個問題。——素質教育的真正內(nèi)涵是什么?哪些教育形態(tài)能歸為素質教育?哪些又根本是冒牌貨?哪些又純粹是在玷污素質教育的名聲?
      不補課就是素質教育嗎?搞唱歌、跳舞、社會調查就是素質教育嗎?搞索質教育,學業(yè)成績就會下滑嗎?
      有一種觀點在流行,尤其是在中學流行:教學就等于應對考試,考試就等于升學。素質教育與教學似乎足沒有關系的。
      因此,盡管課程在改,教學理念在變,但仿佛只在表層流動,于教育之實體——日常課堂而言,仍“風景依舊”。所以民間有名言:“素質教育轟轟烈烈,應試教育扎扎實實。”
      從這個角度來說,素質教育還只是停留于表層,徘徊于外圍,還未深入到學校教育的內(nèi)核——現(xiàn)實的課堂教學。
      所以,今天,當我們再次審視“素質教育”,當我們再次思考“創(chuàng)新人才培養(yǎng)模式”,我們就必須把目光從唱歌、跳舞轉到課程教學改革上來,從理念和學術討論轉到改革的實然狀態(tài)上來。我們只能從日復一日、年復一年的日常課堂狀態(tài)而不是公開課所代表的“個別狀態(tài)”出發(fā),來做實踐判斷,來討論改革的方向,如此,素質教育才可能成為學校教育的內(nèi)質構成。
      課堂文化決定了什么
      課堂文化,這不是一個新問題。
      10年前,我去西部的一所學校采訪。我問孩子們,你們喜歡什么樣的老師?一幫孩子異口同聲,大聲回答道:“我們喜歡不打人的老師!”那略帶鄉(xiāng)音的童聲至今響徹耳畔。
      當時我們特意寫了一篇報道,題目就是《“你還有什么意見?好,請講”》。
      今天,這樣的現(xiàn)象我相信是沒有了,但課堂文化的現(xiàn)狀還遠不足以培養(yǎng)出人的創(chuàng)造性。
      一種普遍的現(xiàn)象,如同美國教師雷夫•艾斯奎斯形容的:
      “大多數(shù)的教室都被一種東西控制著,那就是‘害怕’……教師怕丟臉,怕不受愛戴,怕說話沒人聽,怕場面失控學生更害怕,怕挨罵,怕被羞辱,怕在同學面前出丑,怕成績不好,面對父母的盛怒。”
      “害怕”的結果,是教師不敢放開,只顧自己講,甚至不敢提問,即使提問了也只叫幾個最好的學生回答,唯恐差學生回答錯了,自己沒法收場;學生不敢回答問題,更別說提出問題了,因為錯了老師會不高興,同學會笑話…
      馬斯洛有個著名的需求層次理論,教育界幾乎盡人皆知??墒?,在課堂這種特殊場景下,人的心理安全感卻一直處于被忽視狀態(tài),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大問題。
      雷夫當了25年小學五年級的老師,他班里90%以上的學生來自貧困家庭(大部分是移民家庭),他們畢業(yè)時卻高居全美標準化測試AST5%。學生品行也發(fā)生了驚人的變化,長大后紛紛進入哈佛大學、普林斯頓大學、斯坦福大學等名校就讀。
      他在著作《第56號教室的奇跡》第一章第一節(jié)中,寫的卻是安全感問題:
      “第56號教室之所以特別,不是因為它擁有什么,而是因為它缺乏了這樣一種東西——害怕。”①
      芬蘭的基礎教育成績世界矚目。而各種分析表明,他們教育成功的一個極其重要因素不是別的,而是“信任”。
      觀察我們著名特級教師的課堂,一個共同點,都有課前“熱身”——目的也只有一個。培植敢想敢說的課堂文化,因為他們都知道,課堂文化決定了教學的成敗。一個害怕出錯的封閉課堂是絕不會成功的。
      所以,寬容,是課堂生活的起點。
      因為寬容,學生才敢于道出困惑,才敢于質疑,才敢于創(chuàng)造;因為寬容,教師才能知道學生的困惑,才能聽到質疑的聲音,才能判斷教學的下一個方向在哪里。師生真正的思維對話與碰撞才得以展開。
      但僅有寬容是不夠的。
      課堂教學的“氣場”還必須能夠傳遞主流價值觀。
      一個因為個別學生調皮搗蛋而沖著全班發(fā)脾氣的老師,一個成天只請優(yōu)秀學生發(fā)言的老師,是絕不會受到學生擁戴的,包括他所傳播的知識。因為,公正性,是所有人最基本的社會需求。人不應當無端地為他人的過錯承擔責任,也不應當因為智力發(fā)展上的暫時落后而受到歧視。
      一個成天只強調認真聽講、坐得直、不出聲的課堂,是沒有生氣的課堂。教學如果只把“獎勵”停留在這個層次,教出來的孩子不是綿羊就是叛逆的狼。教學紀律的最高境界是無為而治,是知識魅力主導下的“知識秩序”,而不是靠威嚴建立起來的“形式秩序”。
      一個只強調“服從”,尤其是思維的服從、知識的服從的課堂,是思想專制的課堂。教學民主的核心是思維民主,是師生問的平等對話、理性辯論,是對真理懷有共同的敬畏之心。然而,20107月,上海市教科院普教所發(fā)布的一項對上海、天津、重慶、南京、杭州和南昌6城市中小學生的調查結果表明,學生對教師“肯定學生的思想,鼓勵大家提出自己的見解”的認同度僅為155%,近八成多的課堂,教師不能容忍學生的奇思怪想。這一結果,很能解釋為什么我們的學生缺乏創(chuàng)造力,缺乏批判性思維。
      課堂文化——教師一舉手、一投足間誕生的“氣場”,與教學比起來,好像很外圍,微不足道,卻決定著整個課堂的教學品質。每到一個班級聽課,我首先感受到的就是文化,是這個文化“統(tǒng)治”下的頭腦。文化狹隘,則頭腦狹隘;文化不正,則頭腦失范;文化專制,則頭腦僵化。
      中國課堂要有所突破,必須從課堂文化的變革始。
      因為課堂文化,參與著孩子全部的精神生活,而不只是智力活動。
      終身興趣的培養(yǎng)與教學的“審美化改造”
      “為什么我們的學校總是培養(yǎng)不出杰出人才?
      因為,我們的精英所在的學校,潛藏著一種巨大的危機——被學習,被作業(yè),被優(yōu)秀,被生活。
      北京十一學校校長李希貴這樣形容學生的真實狀態(tài):
      “很多孩子到學校來不是因為喜歡上課,甚至有些孩子不是因為喜歡老師,只是因為到學校里來可以和同伴在一起。還有些孩子喜歡語文、喜歡讀書,但不喜歡語文課。很多孩子喜歡運動、熱愛運動,但不喜歡體育課……這種情況并不在少數(shù),非??膳?。”
      筆者曾經(jīng)在一所升學率很高的高中學??吹?,教學樓墻壁上四處貼著類似“逢一必爭,逢冠必奪”這樣的標語。學生說:“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就是清晨跑操的那一刻。”
     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一個著名的故事,大意如下:
      一群孩子在一位老人窗下玩耍,把老人吵得無法休息。老人知道,如果他直接趕走他們.他們肯定還會再來的。于是,他把他們叫過來說,你們在這里玩,讓我感到很有生氣,謝謝你們,如果你們明天還來的話,我會獎勵你們5美元。第二天,這群孩子果然又來玩了,高高興興領了獎勵走了。第三天,老人說,我的錢不多了,我只能獎給你們4美元。到了第四天,變成了3美元.如此下去,到了第七天,老人說,我已經(jīng)沒有錢獎勵你們了,果然,第七天,這群孩子再也不來這里玩了。
      教育最初是干什么用的呢?開啟心智,傳播倫理。古希臘哲學家蘇格拉底、柏拉圖,以學園為樂園;孔子以游學為樂,教弟子三千,跟考試完全沒有關系,跟人才選拔、經(jīng)濟發(fā)展、職業(yè)謀生也沒有關系。但是后來有了關系以后,教育的“動機”就發(fā)生了變化。就跟這群孩子一樣,因為那些“獎勵”,完全忘記了最初玩耍時的樂趣。
      我們的學科精英大多不也是如此嗎?我們向來提倡吃苦精神,但極少關注個人興趣。在傳統(tǒng)文化里,個人興趣是不重要的,重要的是能不能強迫自己學習最不喜歡的學科并取得好成績。為什么中國教育60多年出不了諾貝爾獎獲得者?因為我們在培養(yǎng)學生的終身興趣上是失敗的。我們的學科精英不是為興趣來讀書的,是為著其他的目的而來的,一旦目的達到了,早把什么語文、數(shù)學扔到九霄云外,所以我們的人才走不遠。我們出不了類似尼采、??逻@樣如癡如狂的哲學家,也出不了類似愛因斯坦、居里夫人這樣偉大的科學家、類似比爾•蓋茨這樣的商業(yè)奇才。
      教育功利性泛濫的問題,固然有其深刻的社會、文化根源,然而筆者非常同意另一個觀點——教育也具有引導社會價值取向的強大功能。而將這一功能發(fā)揮出來,唯一的辦法,就是從教育內(nèi)部發(fā)展、擴大并滿足人對教育的本質需求。
      人為什么要受教育?除社會等外部需要,還因為人在精神世界里就有探究未知世界的強烈興趣,有著強大的好奇心、想象力,有著創(chuàng)造的沖動,有著智力生長和人際交往的渴求…這些需求源自天性,而與其他無關。
      那么,怎么能從教育尤其是課堂教學層面去培育并發(fā)展這種來自天性的需求?一條蹊徑,就是教學的審美化改造。因為,“美的東西單純地使人喜愛”,“審美的快感是唯一的獨特的一種不計較利害的自由的快感”③(康德),所以對人具有天然的吸引力。在當下浮躁與功利之風的包圍之中,唯有美才能喚起人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熱愛,唯有美才能喚起人長久的熱愛。一旦終身興趣培養(yǎng)起來,人的創(chuàng)造性將具有無窮的動力,這股力量勢如破竹,無可阻擋。
      教學的一個重要任務就是培養(yǎng)學生的興趣。但從現(xiàn)實來看,興趣從來都只是作為“敲門磚”而不是一個長久的目標,所以,所謂的“興趣培養(yǎng)”盡管有諸多策略,卻并不能讓學生生發(fā)出終身的志趣。而大量的課堂是根本無視興趣問題的,反正你喜不喜歡都得學,這就把學生逼到了死胡同里。
      當然,也有老師能輕易“擄走”學生。
      河北衡水中學歷史老師李軍燕,年紀輕輕就深得學生喜愛。原來,她給自己的課定了一個另類目標——“每節(jié)課學生至少有兩次開懷大笑”,所以她的課上總是充滿歡聲笑語。
      這是溝通之美。
      北京四中語文老師李家聲,他講《離騷》,“好像被屈原附體一樣,散發(fā)出一種人性的光芒,(讓我們)心里有說不出的感動。”(學生語)他朗讀《離騷》,學生無不“被屈原那種靈魂的美、精神的美,所深深地吸引”。一個從前不喜歡語文的理科學生,課后,不知花了多少時間來讀《離騷》,375句差不多都能背下來了④。
      這是學科之美。
      郭京君,青島二中的生物老師,他上課極為吸引人。“動物是怎么求偶的?昆蟲聞味,孔雀開屏,人呢?——看品質。”話音未落,十六七歲的高中學生都已在下面嘰嘰嘀喳了。“上課就像看電影,每堂課都得有興奮點,這樣學生就老惦記著。”他講生物,能橫貫地理、歷史等幾大學科,縱達最前沿的生物研究。“聽他的課是一種享受。”盡管生物是高考里面的小學科,可每新接一撥兒學生,他都像磁石一樣牢牢“吸”走一批精英學生,跟著他作競賽,乃至上了大學,轉專業(yè)都要回到生物領域。
      這是思想之美。
      美的課堂,不在于教學方式如何,而在于學科素養(yǎng),在于教師氣質,更在于教學視野。
      一個對“知識點”、“考點”過度關注的教師,其教學視野必定嚴重窄化,從而不自覺地受制于工具理性對人(教師)的真實情感(尤其是審美性)與激情的消解。
      曾經(jīng)聽過一常高中物理課。短短45分鐘,老師硬是講了17道題,都是力學的內(nèi)容。這個老師其實動作很麻利,思維也很敏捷,而且還富有激情,我敢肯定,這樣一節(jié)課聲嘶力竭地講下來.絕不亞于800米長跑,而學生同樣目不暇接。我納悶,為什么不能少講一點,講精一些?講些學科規(guī)律性的、觸類旁通的內(nèi)容?為什么不能給學生一點整理思路的時間和空間?
      同樣是講授法,這樣的課堂,卻毫無美感可言。因為教學視野不同,講授法淪為了灌輸法。所以,講授法區(qū)別于灌輸?shù)囊粋€界限,就是審美性。
      教學的審美化改造有一個先決條件——你被學科融化,你就是它,它就是你,而絕對與考點無關。
      教學的審美性不應僅僅來自教師,還來自學生。
      自主、合作、探究的學習方式為什么比較受學生歡迎?因為它們契合了人的本性。獨立思考,自主探究,本身就是一種創(chuàng)造性的智力活動,具有思維歷險之美;與人交流,則是一種交換思想、激發(fā)困惑的反思活動,具有智力成長之美。所以,教學之美是在調動教與學雙方力量的過程中產(chǎn)生的。它既是規(guī)律之美,也是藝術之美。
      一句話,當課堂回歸到共同尋找智慧的悠然狀態(tài),哪怕一瞬間,美便誕生了。
      什么時候,我們的課堂處處生長著這樣的大美,什么時候,我們的教育就不再是功利的奴隸。懷著因大美而誕生的興趣的種子,我們的人才才可以走得更遠。
      我們的能力黑洞
       “為什么我們的學校總是培養(yǎng)不出杰出人才?
      因為,除了缺乏終身興趣的引領,我們的能力結構還存在很大的缺陷。
      東北師范大學校長史寧中講過一個真實的故事:
      北京大學某數(shù)學系教授,有一次期中考試,故意出了一道題,給出條件,給出結果,請學生論證,能不能由該條件推導出該結果。如果能,請證明;如果不能,請給出反例。面對這一開放題,全班沒有一個學生做出來。
      廣西師范大學羅星凱教授連續(xù)5年承擔全國8年級科學學業(yè)水平測試卷的命制、測試及結果分析工作,令他吃驚的是,面對情境性試題,學生表現(xiàn)令人大跌眼鏡。一道簡單的常識題:“我在照鏡子,你在鏡子后面晃悠,會不會對我照鏡子有什么影響”,來自六個省、市、自治區(qū)抽樣的7萬多名8年級學生,正確率只有43.7%⑤。羅星凱教授不禁感嘆:我們的孩子怎么越學越傻了?
      對比我國的中、高考題與國際權威教育測試題如國際經(jīng)合組織(OECD)PISA(數(shù)學),可以明顯地發(fā)現(xiàn),題目考查的能力取向迥然不同。我們的考題,更多的是抽象分析與運算,而PISA試題,卻大量的與現(xiàn)實情境相關,需要排除很多次要因素,才能尋找到運算模型,相反,公式級的推理卻不那么重要,重要的是剝離情境因素的過程。
      面對以上現(xiàn)象,史寧中教授說:“我們的學生沒有判斷力。”羅星凱教授分析說,暴露學生前概念的情境的缺失,導致從前概念到科學概念的轉變失敗。
       
      而我要說,這正是我們的能力黑洞——復雜情境中的判斷、分析.解決問題能力嚴重缺失??梢院敛豢鋸埖卣f,這一能力與原創(chuàng)能力有著密切的聯(lián)系。因為任何創(chuàng)造活動都面臨著如何獨自應對新情境的問題。
      早在20世紀初,杜威就批評教育的錯誤:“第一,不考慮兒童的本能的或先天的能力;第二,不發(fā)展兒童應付新情境的首創(chuàng)精神;第三,過分強調訓練和其他方法,犧牲個人的理解力,以養(yǎng)成機械的技能。”⑥這三個錯誤,仍然普遍存在于我們的教育現(xiàn)場。
      2001年,我國第8次基礎教育課程改革之初,就曾批評我們的教學“掐頭去尾燒中段”,從而強調兩頭“情境引入與實際應用”。“情境”問題進而引起教育界廣泛討論??上У氖?,這一方向由于情境的幼稚化理解而受到批判,也由于教材及教學情境設計水平的低下而遭遇滑鐵盧。今天,走進我們的課堂,中國教育在能力培養(yǎng)上的嚴重缺陷并未得到有效彌補,即便是我們最為擅長的“應用題”,在情境模擬及設計上仍然是干凈得幾無雜草。更為可怕的是,人們對情境似乎已經(jīng)不再感興趣。
      這里,我愿再引述兩位著名學者的觀點以示警醒:
      法國當代最重要的思想家埃德加•莫蘭指出,未來教育有7個黑洞,其中第二個黑洞就是,“人們不教授確切的知識……確切的知識并不是那些在形式或數(shù)學程序上極端復雜的知識,而是能夠將信息和數(shù)學放到特殊背景中去的知識……是在部分和整體之間往來如梭的知識……背景教學是知識的迫切需要……在我看來,必須將知識貫通。”
      比利時著名教育學家哈維爾•羅杰斯直接斷言:不存在抽象的能力,也不存在在抽象中發(fā)展起來的能力。學生的能力,需要在復雜情境中得到發(fā)展,并在復雜情境中得到評估。因為,“當我們在一個具體情境中發(fā)展學生的能力時,學生的才能,比如想象力、邏輯思維能力、反思能力等都得到了發(fā)展;而事實上,也只有在能力的發(fā)展中,學生的知識、技能、才能也才會在反復的運用中得到鞏固和提升。”⑦
      中國學生擅長做抽象推理及演算題是出了名的,但動手能力差、不會解決實際問題(實際上是靈活性與變通性差)也是出了名的。所以必須反思我們的日常教學,包括課程的價值取向。
      問題之一——大量的機械訓練仍普遍存在,日益侵蝕著人的創(chuàng)造性。
      如果我們把訓練理解為“動手做題”,那么或許這是必要的;如果訓練就是對解題模式的反復操練以至“條件反射”的境界,那么我們就必須慎重了。“因為使學生通過重復性訓練獲得知識的同時,也強化了與這些知識相關的范式,過度強化會使學生失去思維的靈活性以及求異思維的意識和習慣。…‘被動式的、重復式的訓練與主動式的、探究式的學習活動所形成的腦神經(jīng)網(wǎng)絡結構明顯不同……前者強化了固定的思考方式和習慣,后者得到的是善于靈活多變思考的大腦,而一個人的腦神經(jīng)不可能同時具有兩種網(wǎng)絡結構。因此,在不同的腦優(yōu)勢之間,我們需要做出選擇。”⑧所以,我們必須反思,我們的孩子到底需要多少訓練?需要什么樣的訓練?
      問題之二——不關心知識的來龍去脈與相互聯(lián)系,這使我們喪失了復雜情境下思維靈活性的基礎。
      我們講概念,通常只從概念的定義講起,而為什么會有這個概念,它的原型尤其是生活原型是什么,它的外延是什么,一概不予涉及。比如負數(shù),就是一個極其抽象的概念.學生理解起來是很困難的。但是,借助一個溫度計,借助一個帶地下層的電梯樓層表,一切不言自明。從抽象到具體、從具體到抽象的穿梭,表面上看是對生活經(jīng)驗的觀照,本質上則是思想方法的有力滲透。因為,從抽象到具體是演繹思維,從具體到抽象是歸納思維,其間涉及“情境化”和“去情境化”(建模)的復雜的判斷過程,甚至一個學科的思想方法。
       
      所以當下討論“雙基”,關鍵不是要不要“雙基”,而是我們究竟需要什么樣的基礎。華東師范大學張奠宙先生曾有一個非常好的提法:讓基礎有靈性。什么是靈性?我理解,應該就是這種不同背景下的“貫通能力”,是具有思想方法做靈魂的“知識”。
      問題之三——不珍惜新知識帶來的新情境,這使我們一次又一次丟失了獨立思考和探究新問題的絕好機會。
      講授法之所以容易使學生被動,乃是因為大多數(shù)教師的講授很少懂得停頓、留白。
      “探究”之所以被批判為“好看不中用”的教學方式,乃是因為我們把探究理解得過于刻板了。試問,探究必須“有頭有尾”嗎?探究必須貫穿一節(jié)課的始終嗎?只要30秒的停頓,學生的腦海中就可以完成一個思考,何以會使教學完全失之于計劃?更何況,我們只要對一兩年內(nèi)的教學計劃稍做調整,就能贏得在品質上更為出色的能力。
      所以,我們絕不能借“學生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內(nèi)掌握人類幾千年的文明成果”的效率之名,將自主探究拒之于日常課堂之外。因為,追逐沒有品質的“效率”,我們的教育就永遠培養(yǎng)不出“創(chuàng)造性人才”。
      學生在校時間里,絕大部分是在課堂度過的;學生的思維方式、價值觀大多也是在課堂上形成的。素質教育背景下的課堂教學改革,必須首先在目標上回到人本身,回到作為“完整的人”的需求上來,回到人的核心素質上來。因為,人的課堂生活質量,決定了教育質量的高度。
       
      注釋:
      []雷夫•艾斯奎斯著,卞娜娜譯:《第56號教室的奇跡》,中國城市出版社,2009,P5。
      ②李希責:《改造我們的學?!罚度嗣窠逃?/span>2010年第1314期。
      ③朱光潛:《西方美學史》,人民主學出版社,19795月第2版,P352。
      ④董月玲:《師說》,中國青年報.2008716日。
      ⑤羅星凱:《學生面對情境性試題為何如此失?!?,《人民教育》2010年第11期。
      ⑥趙祥林、王承緒編譯:《杜威教育名篇》,教育科學出版社.P124。
      ⑦尤煒:《發(fā)展學生的能力是課程的核心——訪哈雛爾一羅杰斯教授》,《基礎教育課程》2008年第1期。
      ⑧劉長銘:《培養(yǎng)創(chuàng)新型人才是一場深刻的教育變革》,中國人民大學書報資料中心《中小學教育》2010年第10期。
       
       
       
       
     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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